完了...
狗急跳墙,孟娅跟秦晚凝连怎么洗脱嫌疑都想好了,肯定是杀意坚决。
要是正常情况,秦叹不是服输的主,拼了命跟她们搏,谁占便宜还不一定。
可现在被下药失去反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秦叹思维边飞速运转着想办法,美眸恶狠狠地瞪着两人,怒骂道,“你们要是害死我,我做鬼也要回来缠着你们!让你们日夜难寐!”
“那你就先做鬼再说吧!”
黑色的布袋套住秦叹的头。
突然陷进黑暗里面,秦叹心慌意乱时,浓烈的烟味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男人粗嘎的声音:“就是她?”
“对。”孟娅把钱交给男人,“这是你的酬劳,记住,你从没见过我们。”
“好。”
感觉到陌生男人的气息逐渐逼近自己,秦叹情急之下,只能够拿出黄金挡箭牌来,“**!我是沈桀寒的女人,未来的沈太太!我看谁敢动我?!”
她的呼吸有些紊乱。
“沈桀寒”这三个字,在京城代表着强悍的势力,绝对的不能招惹。
希望会有震慑力。
偌大的客厅里回荡着秦叹中气十足的回音,空气略微凝滞了片刻。
然后,秦晚凝和孟娅尖锐的笑声刺耳的响起来。
“哈哈哈哈,秦叹,看你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没想到害怕起来吓得什么胡话都敢说?”孟娅笑得花枝乱颤。
“还未来的沈太太?秦叹你可真搞笑,人家沈少会看上你?我还说我是沈少的妈呢...”
秦叹的心凉了半截。
“都闭嘴吧,想啰嗦到什么时候?”男人阴沉沉的打断,伸手粗鲁的拽住秦叹的后衣领,把她从椅子上拖起来。
知道自己要被带走,秦叹没命的手脚乱踢,拼命挣扎,“**,拿开你的脏手!”
“妈的。”男人的大腿上被重重踢了几下,直接把秦叹拦腰扛在肩上,阴狠的威胁道,“再敢挣扎,小心我割断你的喉咙!”
说完,他恶狠狠地盯着孟娅母女,“还不赶紧来帮忙?”
要是平日,孟娅和秦晚凝最讨厌这种命令的语气,尤其是对自己发号施令的人是她们平日里最瞧不起的“下等人”。
可秦叹马上就能够滚出家门,她们再不乐意,也七手八脚的上去帮忙,摁着秦叹的手和脚。
挣扎间,秦叹手机猛地跌落在地毯上,屏幕突然亮起来,不断震颤。
“有人打电话了!”孟娅叫道。
“手机给我装到兜里,待会跟她的尸体一起丢走。”
秦晚凝手忙脚乱的捡起手机,塞进男人的裤兜里面,却没注意到不小心摁到的接通键,“好了,你可千万要把事情办好,不能让这个女人活着回来!”
“秦晚凝,最好是如你所愿!”秦叹红着眼睛,嘶哑道,“倘若要是你们谋杀不成功,我秦叹回来,你们一定死的很惨!”
“**,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威胁我们!”孟娅一个巴掌甩上去。
秦叹嘴里面弥漫起血腥味,巨大的屈辱和愤怒肆虐着理智,“祝你们午夜梦回,每天都能看见我血淋淋的冲你们笑!”
“你...”
“够了!”男人抽出茶几上的桌旗,揉成团塞住秦叹的嘴巴,哑着嗓子说,“把现场请扫干净,一点痕迹都不要留!”
趁着夜色,男人把不断挣扎的秦叹塞进自己没牌照的面包车里,驶向荒野。
与此同时——
音乐声震耳欲聋的疯狂夜场里,男人坐在VIP包厢的沙发上,耳朵里戴着无线耳机,俊脸闪过微微的诧异,而后有些凝重的蹙眉,狭眸里流动着暗色。
耳机里通话还在继续,只不过从喧闹变成了沙沙的机械电波声。
脑海里不断盘旋着电话刚接通时的内容。
“好了,你可千万要把事情办好,不能让这个女人活着回来!”
“倘若要是你们谋杀不成功,我秦叹回来,你们一定死的很惨!”
“**,死到临头还敢这么威胁我们...”
充满着血腥的暴力用词,还有女人发狠的诅咒,和诡异的信号断连...
难道,秦叹被绑架了?
不过,以那个女人嚣张的行事作风,树敌多也很能理解。
没有任何犹豫,沈桀寒将酒杯里面琥珀色的酒液泼进冰桶里面,拎起外套,不顾几个美女的阻拦便迅速往外走去。
霓虹夜色里,酷炫的跑车箭一般飞驰。
“风衍,立刻帮我查个定位,号码已经发你,三分钟内,我要得到确切地址。”双手握紧方向盘,夜风穿梭进来,吹得男人的眼眸如寒星。
电话里传来男人清晰地咒骂声,“沈大少爷,你使唤人也有个度好吗?你特么看看现在几点了?”
“你睡人家老婆的事,你家老头还不知道吧?”
又是一阵咬牙切齿,“行,你狠!”
电话被挂断,两分钟后,定位地址就被发来。
城郊的某个废弃化工厂。
看来,她还真是被绑架了?
沈桀寒最初只是打电话询问秦叹,究竟愿不愿意跟自己合作,却意外得到了秦叹被绑架的惊人消息。
见惯了藏匿在光明里的黑暗和龌龊,这种英雄救美的戏码,沈桀寒没有兴致。
但秦叹这种千年难得一遇的妖孽要是死了,恐怕难再找跟爷爷抗衡的女人。
“秦叹。”男人将车速飙到极致,薄唇冷冷的开合,“让老子大半夜跑去山沟救人,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
比墨更黑的山林野外,废弃化工厂像个庞然大物,藏匿在黑暗里面,光看着就觉得阴森可怖。
男人随便选了个厂房,便把秦叹从肩头扔到地上,“这里就是你的死刑场。”
坚硬的水泥摔破了手肘,秦叹蹙着眉头,一声都不吭。
看着她沾满了灰尘的睡衣隐约透出血迹,男人沉默着掀开黑布套又拔掉秦叹嘴里的布团,用手机手电筒的光照着秦叹的脸。
秦叹终于看见了男人的庐山真面目。
男人看起来已经五十多岁,短发里夹杂着很多银丝,满是皱纹的面孔像是历经沧桑的老树皮,盯着她的眼神毫无感情,“你多大?”
秦叹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屏保,那是一个年轻女孩跟他的合影,冷静了点:“二十三。”
“我女儿跟你差不多大。”男人冷冰冰的揣起手机,从随身挎包里抽出把刀磨着。
下车前,秦叹又被麻绳绑了个结结实实,不可能逃跑,他很放心。
听着“嗤啦”的磨刀声,秦叹的血液都开始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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