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叶景城照常结束一天的工作,从公司回到叶家,第一件事便是去婴儿房看望叶思央。
然而还没进门,他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水味,皱眉推开门一看,果然,白幼如在里面。
他冷眼望着这个不速之客:“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了这孩子与你无关,叫你别靠近她的?”
白幼如抱着叶思央,不满的咬唇:“景城,我只是听见思央哭了,不放心过来看看。再怎么说我也是她的妈,肯定不会害她,你何必总这样防着我?”
叶景城懒得跟她多说,直接从她手上夺过孩子,发现女儿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显然是被香水熏的,一到他怀里,便委屈的哇哇大哭起来。
白幼如脸色顿时青红交加。
自从叶景城上次在医院给她下了变相禁足令后,她已经在叶家拘了三个月,像个老妈子似的每天围着叶天赐转,不能出门美容购物,只有在借口带叶天赐去医院做检查时才能出去逛逛,简直快憋疯了。
本想利用叶思央打点母女感情牌,好让叶景城解了她的禁足令,但叶思央被看得紧,她一直无法接近。
刚才她好不容易才趁着两个育婴师一个去吃饭一个上厕所的功夫,偷溜进了婴儿房,谁知叶思央这么不给面子,一碰就挣扎不休,被回来的叶景城撞了个正着。
到底是从别人肚子里爬出来的,串了血缘,没法亲近!
叶景城温声哄好女儿,又命人给婴儿房换了气,才朝匆匆赶来的两个育婴师发作:“下次再把孩子一个人丢在房间,让闲杂人等靠近,你们就不用干了。”
被当众说是闲杂人等,白幼如面色更加难堪:“景城……”
“你怎么还不走?”叶景城干脆的打断她,“有空你就多陪陪天赐,思央这里有育婴师照料,不需要你无事献殷勤。”
话落,就抱着孩子越过她,离开了婴儿房。
白幼如心有不甘,悄悄跟上去,发现叶景城进了卧室。
透过没有关严的门缝,只见他将叶思央抱到床头的骨灰坛前,让她的小手抚摸坛身,薄唇轻启:“看到了吗,这孩子越来越像你了。”
白幼如心里一个咯噔。
叶景城没有发现她,自然不会是在跟她说话,这个“你”指的唯有是他面前江眠月的骨灰坛。
他在说什么胡话?叶思央明明是她的孩子,怎么会像江眠月?
可仔细一回想,叶思央的五官,的确不怎么像她和叶景城,倒有几分江眠月的精致。
难不成,孩子还会遗传孕母的基因?
白幼如疑虑重重的离开,一回房,就发现阿建裸着上半身躺在她床上抽烟,吓得她赶紧关上门,斥骂:“疯了你?叶景城还在家呢,你就敢跑我这来,被人发现,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阿建懒洋洋的吐烟圈:“发现又怎样?你又没嫁给叶倾年,单身女人,空虚寂寞,还不许找个男人解解闷?就是叶景城也没权力阻止。”
白幼如怒道:“你懂什么,暴露你我的关系事小,暴露天赐的身世事大。”
“切,怎么可能暴露?叔侄血缘鉴定书摆着呢,叶景城只会认为天赐是他哥叶倾年的亲儿子,打死他也想不到,他其实还有个哥,就是老子我!他更想不到,叶倾年就是我开车撞死的,哈哈!”
阿建得意洋洋,发现白幼如眼中含怨,弹了弹烟灰,“瞧我,忘了叶倾年是你深爱的男人,戳到了你的伤疤,怪不得不高兴呢。我说,你也甭装痴情,当年叶倾年的死,你不也掺和了一脚?要不是你弄坏了刹车,他能避不开我撞他的那一下?”
白幼如没法反驳,半晌才讥诮的道:“叶倾年兄弟俩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摊上你这么个毒心烂肺的兄弟。”
“要怪就怪他们的妈,那个抛夫弃子的女人,当年我才一岁,她就扔下我和我爸跑了,跟人另组家庭,二十年来从没回去看我一眼,我长大了当然得找她讨点利息,就只好对不起我那俩同母异父的兄弟咯!”
阿建冷哼着,又吸了口烟,“说起来,也是叶倾年八字不顺,本来嘛,那晚我是要撞叶家老头的,哪晓得开车的是他?不过能气死叶家老头,也算歪打正着了。”
白幼如挑眉:“但你妈后来也跳楼了,你就一点不难过?”
阿建把她按到床上,不耐烦的脱她衣服:“难过什么?别忘了,那老女人知道车祸真相,还好她跳楼死了,要是不死,我还得担心她报警抓我。”
“估计你妈是临死前良心发现,知道亏欠你这个儿子,才没报警把你供出去,带着真相上了西天,啧啧,真是个好母亲。”
两人调笑着滚到一起,亢奋的粗喘声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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