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和母亲在南山脚下的果树农场居住,每到双休日,我总要携妻带女去农场看望老人。那儿有绿茸茸的草地、自然的花朵、连绵起伏的群山、沁人心脾的果园,还有南山公园。傍晚来临,柔细的炊烟,在湿润的空气里,像少女背上飘逸的长发。
每当我从农场回到家里,坐在灯下回想那些漂浮在心间的往事,也许就是潜在心灵深处与文字有关的某种情愫吧。以至于有些东西变成铅字,在人们叫它诗或散文时,感觉就像父亲手里散落的一把草籽,在起风的日子,走向母亲心灵的远方。
在我的人生旅程中,文学写作是我的最大快乐。与文学对话,他让我的灵魂更贴近自然,少些功利与浮躁。我写作的目的是对坎坷的人生、多舛的命运进行彻底的宣泄,简单的就像母亲掌中摊开的几粒草籽。
我热爱文学,是一位虔诚的文学追求者。“我是把文学作为人类最美好的事业追求”(原锦州日报总编、著名诗人高深语)。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尽管现在文学贬值,但总会有生命力的,总会有人为其而献身的。现在搞文学的常常被说成是误入歧途,我还是珍爱坚守文学阵地,耐住清贫、寂寞,痴心不改。
我迷恋文学,就像少年时迷上一位多情的少女。文学是我生命的支柱,有了文学我的生命才有意义
虽有数百首诗见诸报刊,并著有散文集《农场往事》、诗集《春水流去》,仍笔耕不辍,灵感不断,基本上两三天就能写出一首诗来,于是头顶上便多了一项诗人的头衔。然而“诗人的桂冠是纸做的,在商品经济的大潮中不值钱”(我市已故著名诗人易仁寰语)。倘若以此维持生计,恐怕我与妻女就得喝西北风了,幸亏有一份工资养家糊口
诗人的感情是丰富的,而且多愁善感,每一件感人的事都会在他感情的心湖上泛起涟漪。我永远不会忘记、也永远感激那些在我困难时,给我同情与信心的善良的人们。人生已走过不惑,我依然如故,毫不收敛,屡遭挫折,死不悔改。
在我的文字里,我写善良的人们,慈祥的母亲、饱经沧桑的继父、贤惠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读来催人泪下;我歌唱纯洁的爱情,那难忘的初恋让我刻骨铭心,永远不能释怀;我写自己的心路历程,甜润的人生感悟,虽然流露忧郁、沉重、苍凉之感,但坎坷的人生得到了诠释,灵魂也受到了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