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如林宇他们预料的那样,正常的分手恋爱无可指摘。
只是人们将庄非鸢抑郁症的原因归结为分手,周何的人气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那之后没多久,周何康复出院后直接进组,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温润的影帝,只是气质中多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阴郁。
庄非鸢的热度渐渐褪去,除了粉丝,没人再关心。
娱乐圈每天都有新的戏可看。
没多久,娱乐圈最火的小花旦之一叶卉儿爆出同时与多个男明星交往,堪称时间管理大师。
虽然这新闻很快被她身后的大佬父亲压下去,叶卉儿名声还是一落千丈。
看见这新闻时,周何已经进了组。
这部戏的大导出了名的精益求精,他这半年估计都得在这组里出不去。
林宇来看他,啧啧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啊,真会玩,还好你当时及时澄清了与她的关系。”
周何进组前的一个活动上,被人提及与叶卉儿的关系。
他淡淡道:“我与叶小姐,只是普通的合作同事关系,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周何没告诉林宇,其实之前,叶卉儿来找过他,提出想要与他交往。
周何半分犹豫都没有:“叶小姐,之前那些都只是两个公司商量的工作营业,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我很抱歉,现在,合作结束了!”
眼见叶卉儿有些恼羞成怒,周何又轻笑一声:“关于叶小姐与我助理私下那些事,我就当做不知道,还望叶小姐以后自重。”
叶卉儿脸色红了又紫,白了又黑,最后甩手离开。
周何回神问林宇:“那个助理的事处理好了jsg吗?”
提起这个,林宇脸色一黑:“我还真没想到,他会被叶卉儿收买,吃里扒外的东西。”
林宇不仅是周何的经纪人,也是艺人部的副总,没时间时时刻刻跟着他。
他虽然一直劝周何跟庄非鸢分手,却也没做过多余的事。
谁知道那助理竟将周何的行程和私下的事无微不至地报告给了叶卉儿。
之前那公寓夜会的新闻也是由此而来,周何跟好友聚会,叶卉儿住同一个小区,便自己找上门,第二天还一起出现。
那拍照的狗仔估计也是叶卉儿安排的。
当时热度太大,两家公司只能模棱两可说是剧组好友一起聚餐。
周何默认了这个安排。
他想着,嘴角又露出一个讥诮的笑。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如今这个唯利是图的样子。
一股压抑不住地反胃恶心感涌上。
他喝了口水压下去。
“这半年,不要再给我接任何工作了,我想拍好这部戏。”
“你走吧,我去拍摄了。”
……
半年后,德国。
一家顶级疗养院的VIP的花园内。
一个长相肆意,俊美如天神雕刻的华国男孩快步走入。
不远处一个瘦弱削薄的背影坐在轮椅上。
阳光下,一头长发如海藻散落。
他看着那背影,深深吸了一口气。
“庄非鸢,你终于醒了!”
那女子转过头,一张脸出尘脱俗。
赫然便是所有人都认为死了的庄非鸢。
她嘴角微微勾起:“裴霄,你来了!”
这时,去拿毯子的安森也出现了。看见裴霄,他有些诧异:“裴小少,你的拍摄结束了?不是说要拍一周?”
庄非鸢苏醒于五天前。
得到消息的安森立刻联系了裴霄,却得知裴霄在组里走不开。
裴霄若无其事地道:“提前结束了!”
他绝口不提,自己为了赶过来将七天的拍摄量硬生生求导演排到了四天。
一结束,他直接就提着行李连夜坐上了飞往德国的班机。
庄非鸢看着额头沁出薄汗的青年,轻声道:“安森将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
半年之前,裴霄得知庄非鸢跳楼的消息,便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庄非鸢被二楼的雨棚拦了一下,阻挡了落势侥幸捡回了一条命。
只是虽然抢救过来了,人却是陷入了深度昏迷,还是随时可能失去生命。
裴霄从安森口里得知庄非鸢的情况,直接就对安森说了一句:“假死吧!”
“再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她活不下去的。”
安森陪庄非鸢风里雨里走来,知道她这一路有多痛苦。
他当机立断,咬着牙道:“好!”
两人达成一致,然后便有了医院里那一出戏。
安森演戏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裴霄借助家里的势力,将庄非鸢无声无息转移。
而后又将庄非鸢送到了德国最好的医院,用最顶尖的仪器治疗了近半年。
功夫不负有心人。
就在几天前,庄非鸢终于苏醒。
“为什么这么帮我?”庄非鸢看着眼前桀骜的男孩,问出心中的疑惑。
裴霄一怔,嘴角不羁地勾起:“少爷我助人为乐,行善积德呗,就见不得苦命人。”
他自然不会告诉庄非鸢他一直偷偷关注她。
找了她所有访谈综艺,看了她所有的演唱会,买了她所有的专辑。
就连庄非鸢偶尔客串的电影电视剧他都一个不落全看了。
每一次庄非鸢出事,他都想问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可是庄非鸢一直没通过他的好友申请。
裴小爷气这女人不知好歹,可是又忍不住老是想到她在演唱会上眼睛都发着光的样子。
为此,他还幼稚地找了周何几次小麻烦。
庄非鸢看着裴霄别扭的样子笑了。
她知道裴霄曾对她有过几分意思,可她当时只觉得不靠谱,甚至有几分恐慌。
没想到他会为自己一个无亲无故的人做到这一步。
她诚心诚意,认认真真道:“裴霄,谢谢你!”
裴霄耳朵慢慢红了。
想到庄非鸢当时那个生无可恋的模样,他心底一刺。
还是忍不住蹲在她面前问道:“你会怪我自作主张非要将你救回来吗?你想活着吗?”
刚来德国的时候是裴霄亲自送过来的,当时医生检查过后,都说醒过来的几率微乎其微。
可他那一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执拗劲儿,说只要还剩一口气,他就不会放弃。
当时庄非鸢全身多处骨折,为了连接断骨,钉入了几十根钢钉,现在还在身体里没取出,连路都走不了。
庄非鸢一怔,微风拂过带来花香,明媚的阳光晃过她的眼,耳边还有清脆的鸟鸣。
面前桀骜的男孩眼里流露着等待审判的忐忑,像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狗。
她抬手轻轻摸了摸裴霄的头发。
“我不怪你,裴霄,我想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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