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刚出医务室时,就收到了辅导员的电话,喊我去一趟办公室。
办公室里,辅导员、白圆圆,还有其他两位室友都在。在辅导员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款黑色的包包,正是那款限量版的名牌包包。
「辅导员,我这包可是限量版的,几百万一个,结果这上面有了好多划痕,这都是苏珞做的,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白圆圆一见到我,就伸手指着我。
听着她的尖叫声,我不由得有些烦。
怎么有人会这么讨厌?
我看向那款黑色的包,上面确实出现了不少的划痕,应该是白圆圆打我时,掉落在地上蹭出来的。
我嗤笑了出来:「你用包打我,导致上面出现了划痕,现在怪在我头上?再说……这包你确定是你的?」
「苏珞你什么意思啊,这包不是圆圆的,还能是你的?」徐娇面露鄙夷。
我认真道:「把『还能』去了。」
徐娇不敢置信地笑了起来:「苏珞,人家说谎也有个度,最起码打个草稿。你这倒好,草稿都不打,睁着眼说瞎话呢?你是不是得癔症了?」
辅导员也是语重心长地开口:「苏珞,你平日里面虽然学习成绩好,但是成绩好不能代表一切,做人还是要讲究诚信的。
「我通知你家长了,你家长等会就会来,圆圆同学这包价值不菲,等你家长来了后,你们商定下如何赔款。」
我:「?您没事吧?」
白圆圆嘴角边勾起了得意的笑容,她开口道:「导员,我和苏珞室友一场,我也不想把关系闹得这么僵,如果这包是我自己买的也就算了,但是这是逾白送我的。
「他要是知道这包被伤害成这个样子,他肯定会很生气的,我没法给他交代。」
徐娇跟着接话:「可是圆圆,这包几百万呢!有这些划痕,要赔偿的话都得要赔小几十万了吧?苏珞怎么可能赔得起!」
辅导员听了也是微微沉思:「圆圆,能不能看在老师的面子上,这件事有个旋转余地?」
白圆圆掩唇娇笑了一下:「好吧,看在我和苏珞室友一场,让苏珞当着全校学生的面,跪下给我道个歉,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笑了。
气笑的。
这几人可真有意思啊!三言两语,就让我跪下道歉?
辅导员还认真地想了想,点了点头后看向我:「苏珞,你觉得怎么样?省下了几十万。」
这些年来在学校,我都是很勤俭,穿的衣服也不是品牌衣服。
辅导员不了解我的家庭。
但是她一脸为我好的样子,真是有些好笑。
「首先你们没有证据证明这包划痕是我搞的,其次,白圆圆,不知道你具体用何手段得到我的包,但是这件事情我稍后会转交给警方。」
辅导员瞬间皱眉:「苏珞,不要不懂事!这可是几十万!普通人家可能好几年都赚不到!」
我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也就没有搭理辅导员。
转身想走的时候却被白圆圆拦住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向我:「你什么意思?你觉得逾白会拿你的包来骗我?你不觉得你这话说出来有些可笑吗?」
「骗你的人不是裴逾白。」
我冷冷瞥了她一眼,准备继续往外走,却被白圆圆握住了手腕:「你给我站住!你还没跪下向我道歉,想去哪?」
话语之间,办公室的门口出现了一道黑色身影。
剃掉的头发还没有长长,他留着寸头,面如冠玉,眉眼冷峭。
一双如墨的眉毛下是两只犹如点漆般明亮的眼睛,眼角旁是一颗红色的泪痣。
他气质偏冷,白皙的手腕上戴着一串佛珠。
「珞儿。」
白圆圆口口声声说着裴逾白是自己的女主,但是当裴逾白出现的时候,她却没有任何反应。
裴逾白走向我,目光落在我红肿的眼睛上,顿时沉了下来:「谁做的?」
「她。」我直接伸手指向白圆圆。
「苏珞,你……」白圆圆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对上裴逾白,她下意识有些慌乱,松开我的手腕,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这位先生,你是?」辅导员看向裴逾白疑惑出声。
裴逾白道:「我是她未婚夫。」
「你来这儿是有什么事吗?」辅导员不解。
裴逾白目光冷冷地和辅导员对视:「不是你打电话让苏珞家里面的人过来的吗?我就是她家里人。」
辅导员:「……我是想要她父母过来,苏珞在学校把同学限量版的包搞了划痕,目测需要几十万的赔款。」
裴逾白也看到了那包。
「这不是你的吗?」他低头看向我。
我点了点头:「是我的。」
这话让白圆圆笑了出来:「苏珞,你这是找了一个陪你说谎话的人?果然是一个被窝睡不出来两种人,苏珞满嘴谎言,没想到未婚夫也是。」
白圆圆说我可以,但是当着我的面说裴逾白,不可能。
我目光冷了下来,朝着白圆圆走进了几步,她宛如受惊的兔子朝着辅导员身后躲了几步:「苏珞,你干嘛,你又想打我?!」
我扯了扯唇角:「我不是草船,你的箭不要往我这里放。你现在蹦跶得有多高,跌得就会有多惨。」
我转身牵住了裴逾白的手:「我们先走。」
我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出了办公室后,裴逾白反扣住我的手,要带我去医院。
我表示自己去医务室处理过了,但是拗不过他,最后还是去医院看了看。
在医生给我处理眼睛的时候,看着裴逾白紧抿着唇瓣,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板着一张脸。」
「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伤害。」
「我这可是被自称是你女主的人伤的。」
我把白圆圆的说的那些话都告诉了裴逾白。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裴逾白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像被塞了一口屎一般。
「是不是神经病?」
我点了点头:「我觉得也像,但是你这段时间去哪了?我妈说你上周回来了一趟,在我房间里待了一会才走,怎么没给我发消息。」
裴逾白从口袋里面拿出一串红色手串:「我听方丈说静安寺有一款红绳,里面放上女子的青丝,可保平安。
「那天时间比较急,我去你房间的床上找了你的头发丝,就走了,我在你房间留了纸条,你没看见?」
我摇了摇头:「没看见,我去之前礼佛的寺庙找你也没有找到。」
裴逾白摸了摸我的头,从我这个方向看去正好能看到他白皙的下巴:「那天我应该还是在静安寺没有回来。」
裴逾白把红绳戴在了我的手腕上,握住我的手朝着医院外面走去。
我低头看着我和他牵在一起的手,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弧度。
裴逾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接下来就是去处理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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