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靖澜孙曦若是著名作者谢长欢小说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一起来看看小说简介吧!"在酒会上碰到大学时追求未遂的穷学生聂靖澜,他摇身一变成了金主爸爸。 我看不惯他潜规则小演员孙曦若,当众搅了他的好事,被他停掉了美妆代言,逼我去求他。 他触及我腰间为了救他留下的伤疤,提出要包养我,被我狠狠拒绝,却还是给了我代言。 亲自去拍摄片场,故意刁难,又借着跟我回家拿笔的机会摸清了我的地址。 早起给我送早餐,我以口味改变为由拒绝,报复性地吐露了我的恨。 聂靖澜黯然离去,用一个影视资源补偿我,又在开机宴上喝醉,我代替女二号孙曦若送他回去,终于得知了他多年隐忍的爱意。 孙曦若妒恨毕露,在网上曝光了我和聂靖澜的亲密照片,暗示我是聂陈两家联姻的破坏者。 又故意借新攀上的富商来羞辱我,聂靖澜及时赶到,说当年拒绝我并非因为不爱。 他亲手补好了我用来向他表白的杯子,承诺了我们迟来的一辈子。"
《淼淼成澜》 淼淼成澜 免费试读
1
我在一场酒局上和聂靖澜重逢。
觥筹交错间,他坐着,众星捧月,我站着,沉默寡言。
这个场景多年前时常出现,只不过位置是完全反过来的。
此时想来,聂靖澜对我的怨恨并非全无因由。
只是谁会轻易承认自己有错呢,尤其是爱一个人,哪怕只是在自我感动。
我自嘲一笑,经纪人黄姐在旁推我,兴奋地催促我去向聂靖澜敬酒。
她最近才帮我谈下的一个美妆代言,就是聂氏集团旗下的,而聂靖澜正是聂氏如今的掌舵人。
满身华贵熠熠生辉,与从前那个穿着掉色牛仔服的寡言少年判若两人。
终究是要面对的,我扯出个笑,端着酒杯优雅地踱步过去。
才走到一半,就看到他旁边的位置被推过去了一个人。
是个叫孙曦若的年轻演员,比我出道晚个三年,是在大学时被星探挖掘的,小白一个被骗进了一家小娱乐公司,资源虐收益低,之前在我演女二号的古装剧里演过我的丫鬟。
人呢就是单纯内向,性格也绵软,对谁都客气谦卑,说话都不会大声。
被她的经纪人硬塞到聂靖澜身边,僵硬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还是要强撑出笑脸。
圈里的龌龊我早已心知肚明,甚至自己也经历过,但同亲眼看到还是不一样的。
单薄的年轻女孩,局促又惊慌地陷入恶意环伺中,孤立无援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的我。
快步走过去,我挡下了聂靖澜和孙曦若相碰的酒杯。
“聂总,我来陪您喝吧。”
黄姐虽然讶异于我的莽撞,但也只能陪着笑脸向聂靖澜介绍我,言语间颇多溢美之词。
但聂靖澜根本没在听,他只是盯着我看,目光细细逡巡,似乎一丝一毫都不想放过。
我莫名心慌,却还是将孙曦若拽起来挡在身后,对着聂靖澜笑:“聂总赏个脸吧?”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便侧身让黄姐给我倒了杯酒,看着他的眼睛一饮而尽。
他没说话,我就继续,一连喝了三杯,他终于伸手拿走了我的酒杯,面色微沉:“可以了。”
我识相地致谢,转身准备去敬其他人,被他拉住:“刚才已经是你的量了,不准再喝了。”
“我酒量早就被磨出来了,不然怎么在这圈里混啊?”我轻轻甩开他的手,笑得风情万种:“没有人会一成不变的,聂总不是最清楚吗?”
我眼神将他从头扫到脚,意思不言而喻。
聂靖澜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又抓住我不放,我挣扎间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
周遭瞬间安静下来,我甚至清晰听到黄姐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聂靖澜却没太大反应,上次被我打时至少还气得红了眼眶。
是了,现在的他早就不再需要愤怒或者屈辱那样的情绪了。
他有一百种方式让我为自己的冒犯付出代价。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黄姐的电话,说聂氏集团暂停了与我的代言合作。
黄姐数落了我一顿,让我立刻从床上滚起来,捯饬好自己,然后登门去给聂靖澜赔罪。
我看着床头柜上见底的酒瓶,觉得自己昨晚那场宿醉像是笑话,从始至终似乎只有我一个人受尽折磨。
“怎么赔......卖笑吗?”
“你就是卖身也得把这个代言给我找回来!后起的小花比你年轻又比你豁得出去,你失去这个代言,二线的咖位稳不住,很快就会被踩在脚下了......”
话虽然难听,却不假。
我当初进圈只是为了赚钱还债,对于发展没有太大野心,四五年下来还是不温不火的。
最近靠着暑期档的古偶剧有了些热度,黄姐便花大价钱买了一波营销,想把我推上二线女星的位置。
聂氏的代言是团队磨了许久才拿到的,被我轻飘飘一巴掌就给打没了。
卖身吗?恐怕我愿意,聂靖澜都不会愿意的。
......毕竟我从前也不是没试过。
我嗤笑一声,从厨房里找出一把水果刀揣进兜里,戴上帽子出了门。
2
作为美妆品牌执牛耳的聂氏集团,总公司主楼霸气恢宏,顶层直上云霄。
从前的老聂总运筹帷幄,将聂氏成功运作上市,资产雄厚。
聂靖澜接手后更是敢想敢干,涉足了房地产和影视业,实力更上一层楼。
我站在聂氏大楼的门口,仰望着那一层层明亮的落地窗,满是恍如隔世的唏嘘。
从前那个阴郁自卑的私生子终于凭借自己的本事,站在了这个城市的最高处俯瞰众生。
连一向看不上他的亲生父亲都不得不为他惊叹,甚至暗暗畏惧。
聂靖澜长于暗处,远比常人更狠绝,一朝权柄在握,聂家那些人也得看他脸色。
呵,命运这东西真是没道理。
就好比我和聂靖澜,明明缘分已尽,却偏偏纠缠不清。
我叹口气,快步走到前台,摘下口罩打了个招呼:“我找聂总,需要预约吗?”
前台的小姑娘认出来我:“不用,聂总交代过了。您请左转电梯上楼,36层,聂总的大秘会接待您的。”
我点头笑笑,转身就变了脸色,聂靖澜早就料到我会来了,他知道我无法拒绝。
到了三十六层,秘书迎上来:“聂总正在开会,您去他办公室等吧。”
“不怕我偷看你们的商业机密?”
秘书面不改色:“聂总让您进去,自然是不怕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眉头轻皱,并未多言,进去后才发现自己实在是多虑了。
聂靖澜的办公室就跟他本人一样刻薄寡情,除了基础办公陈设和会客沙发外,多余一件零碎都没有。
我来来回回地溜达了两圈,最后坐在聂靖澜的椅子上转圈,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笔筒。
入眼一支黑色磨砂材质的钢笔,首尾的金属壳都已见磨损,显然年岁久远,又被人时常拿在手里摩挲。
我看了半晌,拿起来装进兜里,正好聂靖澜推门进来,看见我坐在办公桌后头也没说什么。
只走过来按下内线电话吩咐助理:“泡杯咖啡进来,三块糖一杯奶小半勺盐。”
“不用了,我早就不喜欢那样的了。”
聂靖澜一愣,没挂断电话:“那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我不是来喝咖啡的,我是来赔罪的。”
“我没见过有人赔罪是这种态度的。”
“抱歉,我也没给潜规则的人渣认过错,不太熟练。”
冷嘲热讽,气氛一时紧张。
最后还是他先开口了:“我没想让你认错,我只是......想见见你。”
“哦,这样啊,既然聂总如此宽宏大量,那我就先走了。”
自动忽略最后一句话,我刚起身就被他一把按在椅子上,宽厚的手掌抚上我腰际。
我惊怒:“聂靖澜,你干什么?”
他指尖微动:“这里,有道疤,是我欠你的。”
上大学时,聂靖澜因为不肯帮着班里的男生作弊,被一群人困在巷子里打。
我为了护着他,侧腰上被刺了一刀缝了十二针。
时隔多年,伤口早已不痛不痒了,此刻被他按在掌下,竟莫名生出了些麻意。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掏出水果刀扔在桌上:“怎么,想还给我?那自己动手吧。”
聂靖澜错愕:“你来见我带着刀干嘛?”
我避开他的眼睛,无法直白地说出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必要的时候提醒他这个伤疤。
确实是他欠我的,我总要借此拿回些利益吧,比如本就属于我的代言。
这是世事变故与残酷现实教会我的心机,我羞耻又骄傲,却无法摒弃。
聂靖澜却似完全没看出来,只是沉沉凝着我:“原淼,回到我身边吧。”
“聂总这是想包养我啊?”我起身拢了拢头发,顺势握住颤抖的指尖:“做梦吧!”
这话是聂靖澜曾经对我说过的,如今被我原封不动还了回去。
看他一瞬间白了脸,我不由猜想,当初的我是否也如他这般,痛的那么明显?
3
我和聂靖澜的故事,像极了烂俗的言情小说。
最初注意到他,不过是因为室友们经常提到他,人帅才高脾气臭,出了名难啃的骨头,连我们系花都在他那里铩羽而归。
恰好去年的系花评选我以两票惜败,一直耿耿于怀,便打算拿下聂靖澜来证明自己。
首先是想尽各种办法出现在他周围,但他的生活实在单调无趣,加之他始终无视我,没多久我便失了耐心。
又改为用钱砸,各种书籍、零食、礼物甚至游戏装备一股脑的送过去,被毫不留情全部扔了出来。
我觉得受辱,跑去质问他为什么要狠心伤害一个喜欢他的人。
聂靖澜却仿佛听到了笑话一般:“喜欢?花钱雇人占我旁边的座位、挑选的书籍也不是我的专业、甚至不知道我根本不打游戏......原淼,我从没见过谁的喜欢是这样。”
寥寥数语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我脸上,第一次觉得无地自容。
自小家境优渥又是独女,我被父亲宠的不像样子,在我有限的认知中,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花钱得到的。
比如限量版的芭比娃娃、绝版的藏书名画,抑或被别人买走的最后一块巧克力蛋糕。
随心所欲的优越感让我忽视了聂靖澜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也让我碰了好大的钉子。
但我并不打算放弃,如果说最初是抱有目的的,从那之后我才开始真正想要去了解他。
聂靖澜没有朋友、不爱笑、很节俭、总是自习室里最后离开的人。
很多人在背后吐槽他假清高不合群,还有人恶意扒出了他的家庭情况,单亲、清贫、没有背景......由此便又多出了一个嘲讽他的理由,且更加肆无忌惮。
某次竟然在食堂公开内涵他吃的饭菜还不如自家狗吃的,气得我端起餐盘就扣在了对方头上。
聂靖澜却不生气,甚至对我勾了勾唇角:“有什么看不惯的,你用钱侮辱我的时候,跟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想解释却又不知该如何说,生生憋红了眼眶,最后也只能道了个歉,再也说不出其他。
或许要同他经历一样的落魄,才能对他的过往感同身受个十分之一吧。
一念及此,我决定去他打工的餐厅里兼职。
聂靖澜见到我有些惊讶,更多的是不耐烦,大概以为我又是一时兴起或者来作秀的。
我憋着一口气,也不和他多说,只是卯着劲的工作,几天下来累的腰都直不起来。
靠在后门的巷子里给父亲打电话,自然不敢说我是为了追男人,只说是为了锻炼自己。
父亲心疼地连声叫我宝宝,最后却还是鼓励我自立自强,语气中掩不住的担忧和欣慰。
如果我足够细心,当时就该察觉到父亲的反常,他从来不舍得我受一点委屈的。
可是聂靖澜来了,他倒完垃圾从我身边经过时,扔给我一盒膏药。
很便宜的包装,味道却很冲,跟我偶尔在他身上嗅到过的一样。
“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我才欢欣了一半的胸口立刻像被石头堵住一般:“你说的是哪里我不该去,这里,还是你的身边?”
他不说话,抬脚往回走,我在他身后大喊:“你等着看吧,这两个地方我都会坚守住!”
说大话容易,真要做到很难,不管是餐厅的工作还是追到聂靖澜。
几天后的夜晚,我遇到了点麻烦。
餐厅里的客人借着酒疯对我动手动脚,我哪忍得住,拿着酒瓶给他开了瓢。
不就是赔钱嘛,我有。况且错不在我,餐厅也是有监控的。
所以在聂靖澜警告我快走再也不要来餐厅时,我还满不在乎的振振有词,结果下班就被几个壮汉给堵了,凶神恶煞地说要给我好看。
我吓的连连后退,忽然从二楼泼下一盆热水,浇得那几个人鬼哭狼嚎,聂靖澜跳下来拉住我就跑。
他的手掌很热,当晚的夜风很凉,我被他鼓起的衬衫蒙住脸,爱意在黑暗中疯狂滋长。
后来我曾无数次猜想,聂靖澜到底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如果没有,那他奔跑时回头看我的眼神不该那么温柔;如果有,又怎么忍心对我那样决绝。
这个问题始终没有答案,直到我看到那支钢笔。
是我在餐厅打工时用来记单的,被堵那晚逃跑以后,我俩双双失业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回去过......
我长叹口气,侧躺在汽车后排座椅上,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聂靖澜急切的声音传出来:“你拿我笔了?还给我。”
“那笔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来而已。”
对面沉默许久,挂了电话,黑掉的手机屏幕映出我泫然欲泣的脸。
回到公司后,黄姐兴奋地抱住我,直夸我厉害,连聂总都搞得定。
聂氏已经通知她合作继续,明天开始拍摄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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